他停下了动作，撑在她身上，腹肌因为隐忍而绷出清晰的轮廓，呼吸很重。过了会儿，他把头埋在她的肩窝，声音闷闷的，带了点少年人特有的委屈。

“周周，腿张开点。”

他调整了一下姿势，然后就开始更大范围也更用力的厮磨。肉柱顶端很圆润，反复刮擦两片湿软的阴唇，时不时就有液体从铃口泌出，沾染的到处都是。

湿滑的液体成了最好的润滑剂。江寻顶着她的腿缝，开始模仿性交的姿态用力抽插起来。一下下撞在大腿内侧皮肤上，次次都发出清晰的“啪啪”声。

沉知周觉得自己也快疯了。那种隔靴搔痒的摩擦让欲望又被撩拨起来，底下又痒又麻，他的肉棒却始终只是在外头打转，不肯进来。磨人得很。

最后，伴随着一声粗重的喘息，沉知周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溅在自己的小腹和大腿上，她低头看了一眼，是白色的，黏稠的。

一切都安静下来。

他抱着她，一动不动，过了很久，才在她耳边说：“真想操你。”

这话很粗俗。但沉知周没有觉得被冒犯。

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压实了。被他的身体、他的体温、他勃发的性欲，一起压在了这个窄小的沙发上。

彼时彼刻，她也感受到了江寻的重量。

纪录片已经放到结尾，舒缓的弦乐响起，背景里是灿烂的星河。

视频通话的窗口暗下去，喻梦之那张画着浓妆的脸消失了。

屏幕幽幽地亮着，倒映出沉知周模糊的影子。

她甚至有点想笑，笑自己荒唐。那个在昏暗客厅里，敢主动索求的人是她。现在这个犹豫着是否要点开一条信息，连正面回应都做不到的人，也是她。

究竟是哪一个她，才是假的？

她最终还是拿起了手机，点开了江寻的头像。

江寻告诉她，两周后在京市有场业内的半导体峰会，几乎囊括了圈内所有有头有脸的公司和投资人。棱镜科技届时会做一次正式的路演，展示最新的研发成果和未来的战略规划。

他希望她能来参加，作为压轴出场，向业界呈现他们在光芯片领域更具前瞻性的合作设想。

沉知周皱了皱眉。不可否认这是个极具诱惑的提议。光芯片脱离传统的电架构，是一次从根基上的范式转移,如果能在这个峰会上抛出概念，不仅对棱镜的估值有巨大帮助，也能为实验室后续争取更多的研究经费。

但这个概念目前还只是一个构想。

她不是商人，不擅长描绘蓝图。不知道如何将自己最珍视的理想，变成一张空头支票。

思虑良久，她删掉已经打出的一长段拒绝的话，只发过去四个字。

“我想想吧。”